《送別》,作者李叔同,即弘一法師。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往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往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在長亭之外的古道旁邊,滿地的青草向天邊不中斷延伸。晚風(fēng)拂過柳梢,笛聲中斷中斷續(xù)續(xù),夕陽在山外山之處。好朋友大多漂泊各地。我拿起酒壺一飲而盡,??茨軌蚴惯@剩下的歡樂達到極致,可是,(這分別的痛苦)使今晚的夢都是凄冷的。
《送別》
李叔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送別》賞析:
第一段全部是寫景,“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兩句周而復(fù)始,與回環(huán)往復(fù)的旋律相配合,加深了魂牽夢繞的離情別意。曲調(diào)婉轉(zhuǎn)流利,幽揚進妙。
第二段里時空的交錯,以現(xiàn)在時“今宵別夢冷”來總括全篇。
第三段中“一切景語皆情語”,長亭、古道、芳草、晚風(fēng)、夕陽……都是離人眼中所看到的景物,景物依舊,人在別時,聽起來就備感凄涼。
這首歌詞清新淡雅,情真意摯。歌詞通篇用白描手法,緊扣主題,布滿了對人生的無奈。它的審美效應(yīng),就在“酒盡夢冷”的無言中回蕩不已。李叔同的作品布滿了哲人的聰明、憂思和悲憫,布滿了對生命的思考。
《送別》原文:長亭外,古道邊,空運報價 海運價格,芳草碧連天。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往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原文簡介:《送別》不涉教化,意蘊悠長,音樂與文學(xué)的結(jié)合堪稱完美。歌詞以是非句結(jié)構(gòu)寫成,語言精練,感情真摯,意境深邃。歌曲為單三部曲式結(jié)構(gòu),每個樂段由兩個樂句構(gòu)成。第一、三樂段完全相同,音樂起伏平緩,描繪了長亭、古道、夕陽、笛聲等晚景,襯托也寂靜冷落的氣氛。第二樂段第一樂句與前形成鮮明對比,情緒變成激動,似為深沉的感嘆。第二樂句略有變化地再現(xiàn)了第一樂段的第二樂句,恰當(dāng)?shù)乇憩F(xiàn)了離別友人的離愁情緒。這些相近甚至重復(fù)的樂句在歌曲中并未給人以繁瑣、絮叨的印象,反而加強了作品的完整性和同一性,賦予它一種特別的美感。“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淡淡的笛音吹出了離愁,幽美的歌詞寫出了別緒,聽來讓人百感交集。首尾呼應(yīng),詩人的感悟:看破紅塵。擴展資料寫作背景:《送別》曲調(diào)取自約翰·龐德·奧特威作曲的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夢見家和母親》是首“藝人歌曲”,這種歌曲19世紀(jì)后期盛行于美國,由涂黑了臉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員領(lǐng)唱,音樂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調(diào)創(chuàng)作而成。李叔同在日本留學(xué)時,日本歌詞作家犬童球溪采用《夢見家和母親》的旋律填寫了一首名為《旅愁》的歌詞。而李叔同作的《送別》,則取調(diào)于犬童球溪的《旅愁》。作者簡介: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譜名文濤,幼名成蹊,學(xué)名廣侯,字息霜,別名漱筒。李叔同是著名音樂家、美術(shù)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他從日本留學(xué)回國后,擔(dān)任過教師、編輯之職,后剃度為僧,法名演音,號弘一,晚號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稱為弘一法師。1913年受聘為浙江兩級師范學(xué)校(后改為浙江省立第一師范學(xué)校)音樂、圖畫教師。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師范學(xué)校音樂、圖畫教師,并譜曲南京大學(xué)歷史上第一首校歌。李叔同幼年時就受到了佛教的熏染。據(jù)說,他降生之日,有喜鵲口銜松枝送至產(chǎn)房內(nèi),大家都以為這是佛賜祥瑞。后來,李叔同將這根松枝攜帶在身邊,終生不離。他的父母都篤信佛教,他的大娘(李世珍的大姨太)郭氏也是虔誠的佛教徒,叔同跟她學(xué)會了念誦《大悲咒》《往生咒》。他的長嫂信佛,曾教他背誦佛經(jīng)。叔同小時候,常在家與三弟一起學(xué)僧人作法,“兩個人都用夾被或床罩當(dāng)袈裟,在屋里或炕上念佛玩”。
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這就是上個世紀(jì)二、三十年代盛極一時的著名校園歌曲《送別》,系五四時期著名音樂教育家李叔同先生于1910年前后所作,是根據(jù)美國人j.p.奧特威所作的曲調(diào)填以新詞而成的新歌。
李叔同,就是1918年在杭州虎跑泉出家為僧的弘一法師。
這首《送別》歌,在解放前的知識界幾乎無人不知,在江南一代更是家喻戶曉,數(shù)十年中,成千上萬的大、中、專學(xué)生,就是唱著這首歌離別母校、老師,走向社會的。正由于如此,它先后為不少中外影片所引用,有的還作為影片的主題歌,鐵路運輸 上??者\,比如《早春仲春》,日本影片《啊,野麥嶺!》;上個世紀(jì)八十年代獲得國際金鷹大獎的《城南往事》,就是用李叔同的這首《送別》作為主題歌的,它使《城南往事》影片增添了無窮的詩情畫意。
這麼個簡單的短歌,為什麼具有這麼大的魅力、幾乎不受時間的限制,感染了一代又一代人?
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題目。
首先,作者在創(chuàng)作這首歌詞時,鑒戒、學(xué)習(xí)、繼續(xù)了我國傳統(tǒng)文化的精華,并且學(xué)而化之,更上一層樓。大家假如留意,就會發(fā)現(xiàn),李叔同在這首歌的創(chuàng)作上,無論在遣詞造句上,還是在意境上,都受到了《西廂記》《長亭送別》的影響。我們不妨將《西廂記》有關(guān)段落引證如下:
[正宮][端正好]碧云天,黃花地,西風(fēng)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滾繡球]恨相見得遲,怨回往得疾。柳絲長玉驄難系,恨不倩疏林掛住斜暉。馬兒迍迍的行,車兒快快的隨,卻告了相思回避,破題兒又早別離。聽得道一聲往也,松了金釧;遠(yuǎn)看見十里長亭,減了玉?。捍撕拚l知?
[四邊靜]霎時間杯盤狼籍,車兒投東,馬兒向西,兩意徘徊,落日山橫翠。知他今宵宿在那里?在夢也難尋覓。
四煞]這憂愁訴與誰?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淚添九曲黃河溢,恨壓三峰華岳低。到晚來悶把西樓倚,見了些夕陽古道,衰柳長堤。
[三煞]笑吟吟一處來,哭啼啼獨自回。回家若到羅幃里,昨宵個繡衾香熱留春住,今夜個翠被生冷有夢知。留戀你別無意,見據(jù)鞍上馬,閣不住淚眼愁眉。
[一煞]青山隔送行,疏林不做美,淡煙暮靄相遮蔽。夕陽古道無人語,禾黍秋風(fēng)聽馬嘶。我為甚么懶上車兒內(nèi),來時甚急,往后何遲?
[掃尾]四圍山色中,一鞭殘照里。遍人間煩惱填胸臆,量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
大家只要稍做對比,就可以發(fā)現(xiàn)兩者的很多共同之處。只不過李的歌詞,將《西廂記》情人相別的內(nèi)收留上升、擴展到了學(xué)子離別朋友、師長、母校的離請別緒,進而引申到對生命、自然、宇宙和時間的思考。
我們不是說要繼續(xù)傳統(tǒng)文化麼?這就是一例典型的繼續(xù)!
第二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作者在創(chuàng)作上,屏棄了政治的說教,而是牢牢捉住人性做文章。政治有時間、階級的限制,不可能像人性那樣永恒。“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古人捉住這個“別”大做文章,還專門寫了個《別賦》,這一點也不希奇,由于這個“別”,是人類經(jīng)常碰到的東西,它觸及了人類最為敏感的情愫,撥動了人性最為敏感的神經(jīng)。通過這個“別”,人們往往會涉及到生命與時間、時間和空間、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很多重大題目的思考,宇宙的永恒和生命的短暫,時世的變幻和人類感情的傷痕,所喚起的人類的滄桑感,是刻骨銘心的。文藝作品如能正確反映人類在此時的人性的特征和要求,都會成為不朽的作品。
這就是李叔同《送別》成功的主要原因。
由此我想到平時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些詩歌,它們的一個根本性的缺陷,就是“為作新詞強說愁”,為了使自己的詩歌具有強烈的政治性,顯得作者“憂國憂民”,經(jīng)常給自己的詩歌強行加上政治色彩,從而使自己的詩歌變成另一種情況下的“標(biāo)語口號”,干巴巴的沒有絲毫生命力。
文學(xué)不是政治,一般來說,文學(xué)家也不是政治家。不懂政治而強說政治,難免就會有不倫不類的作品。
還有一種情況呢,就是作者受現(xiàn)代評論家影響太深,都想作個辛棄疾那樣的“豪放派”詩人,但是又沒有人家大詩人那種血與火的生活實踐,于是就靠酒呀,夢呀,借此說說大話,他們以為這樣一來,就“豪放”了,就不同于一般小文人了,殊不知正好犯了創(chuàng)作的大忌。這些作品的共同特點是沒有意象,沒有情節(jié),沒有意境,初讀覺得不錯,讀完了了無印象,除了“大’和“狂”,你從這樣的作品中得不到任何其它東西,千篇一律,仿佛用計算機程序編寫出來的“機器詩詞”。在這樣的作品中,人的本質(zhì)屬性——人性,幾乎銷蝕殆盡,還怎麼往感動人呢!
恩格斯在給哈克奈斯夫人的信中說過,作者的政治動機愈隱蔽愈好。作家的態(tài)度是通過真實的再現(xiàn)生活來表達的。可見馬克思主義從來就是反對“標(biāo)語口號”式的文學(xué)的。文學(xué)的生命在真實,一旦玩虛的,文學(xué)的生命也就完結(jié)。即使是革命家的宣傳,玩虛的也不行,宣傳一旦成為“宣傳”,宣傳就失往實際意義了。歷史上,每一個革命階級初起時,他的口號都能感動人心,就由于那時它必須說真話,人們一聽就懂;待到宣傳變成人們不懂的“官話”,離人性的要求愈來愈遠(yuǎn),這時候,不管是文學(xué)還是宣傳,都不過是“自言自語”而已。
友人送俺李叔同的《送別》,聽了很感動,寫了上面一些話,給自己也給朋友們作個小小的鑒戒。
許幻園。冬雪天,李叔同的好友許幻園走到他家門前,沒有進往,只在門前大喊,李叔同我們家破產(chǎn)了,我走了。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李叔同站在院子里,一動不動,仿若天地間只有自己,他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直站了一個小時,然后跑回屋寫了這首送別。實在也是為自己離開俗世做伏筆。
《送別》——李叔同作詞——曲調(diào)源自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曲:約翰·P·奧德威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送別》是弘一法師出家前所作送別歌
《送別》弘一法師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冷。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往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弘一法師,俗名李叔同,清光緒六年(1880年)陰歷玄月二十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祖籍浙江·平湖),1942年玄月初四圓寂于泉州。他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qū),卓越的藝術(shù)家、教育家、
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與佛教文化相結(jié)合的優(yōu)秀代表,是中國近現(xiàn)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國際上聲譽甚高的著名人士。李叔同是“二十文章
驚國內(nèi)”的大師,集詩、詞、書、畫、篆刻、音樂、戲劇、文學(xué)于一身,在多個領(lǐng)域,開中華燦爛文化藝術(shù)之先河。同時,他在教育、哲學(xué)、法學(xué)、漢字學(xué)、社會
學(xué)、廣告學(xué)、出版學(xué)、環(huán)境與動植物保護、人體中斷食實驗諸方面均有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
他把中國古代的書法藝術(shù)推向了極致。作為高僧書法,弘一與歷史上的一些僧人藝術(shù)家存有差異,如智永和懷素,盡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們的一生并未以堅定的佛教信仰和懇切實際的佛教修行為目的,他們不過是托身于禪院的藝術(shù)家,“狂來輕世界,醉里得真知”,這完全是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與浪漫。
八大隱士筆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諷刺的意味是顯而易見的,他的畫作實在為一種發(fā)泄,是進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們,弘
一逃禪來得徹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塵外,要為律宗的即修為佛而獻身,是一名純粹的佛教大家。他是第一個向中國傳播西方音樂的先驅(qū)者,所創(chuàng)作的《送別歌》,
歷經(jīng)幾十年傳唱經(jīng)久不衰,成為經(jīng)典名曲。同時,他也是中國第一個開創(chuàng)裸體寫生的教師。
卓越的藝術(shù)造詣,先后培養(yǎng)出了名畫家豐子愷、音樂家劉質(zhì)同等一些文化名人。他苦心向佛,過午不食,精研律學(xué),弘揚佛法,普渡眾生出苦海,被空門弟子奉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為眾人留下了咀嚼不盡的精神財富,他的一生布滿了傳奇色彩,他是中國絢麗至極回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太虛大師曾為贈偈:以教印心,以律嚴(yán)身,內(nèi)外清凈,菩提之因。
趙樸初先生評價大師的一生為:“無盡奇珍供世眼,一輪圓月耀天心。”
《送別》曲調(diào)取自約翰·P·奧德威作曲的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秹粢娂液湍赣H》是首“藝人歌曲”,這種歌曲19世紀(jì)后期盛行于美國,由涂黑了臉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員領(lǐng)唱,音樂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調(diào)創(chuàng)作而成。奧德威是“奧德威藝人團”的領(lǐng)導(dǎo)人,曾寫過不少藝人歌曲。
李叔同留日期間,日本歌詞作家犬童球溪采用《夢見家和母親》的旋律填寫了一首名為《旅愁》的歌詞。而李叔同作于1914年的《送別》,則取調(diào)于犬童球溪的《旅愁》。
如今《旅愁》在日本傳唱不衰,而《送別》在中國則已成驪歌中的不二經(jīng)典。沈心工也曾根據(jù)《夢見家和母親》寫過一首《昨夜夢》,但終極沒有抵得過李叔同《送別》的光芒。
由于這首詩無上的藝術(shù)成就,所以在很多地方都對它有所引用。
為送別朋友而賦詩,是中國古典詩詞的一個母題。送別詩,是唐詩宋詞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李白《送友人》的“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保煌蹙S的:“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送元二使安西》);王勃的:“國內(nèi)存知已,天涯若比鄰?!保ā端投派俑问裰荨罚?;王昌齡的:“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保ā盾饺貥撬托翝u》)
都是送別詩中千古流傳的名句。至于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東風(fēng)吹又生。遠(yuǎn)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天孫
往,萋萋滿別情?!迸c李叔同的《送別》,有很多的相通之處?!端蛣e》的意象和語言,基本上是對中國古典送別詩的繼續(xù)。長亭飲酒、古道相送、折柳贈別、夕陽
揮手、芳草離情,都是千百年來送別詩中常用的意象。但《送別》以短短的一首詞,把這些意象都集中起來,以一種“集大成”的沖擊力,強烈震撼著中國人離別的
“集體無意識”,成為中國人送友離別的一種文化心理符號。古代送別詩,一般都是為送別某一個朋友而寫的,是確有其人。但耐人尋味的是,根據(jù)現(xiàn)有的資料,還
看不出李叔同的《送別》是寫給哪一位朋友。《送別》分三段,第一段是“寫景”,寫在長亭外、古道邊送別的畫面;第二段則是抒懷,抒發(fā)知交零落天涯的心靈悲
慨;第三段從文字上看,是對第一段的重復(fù),實在不然,是文字重復(fù)而意蘊升華:經(jīng)歷了“送友離別”,而感悟到人生短暫,如同日落,布滿著透骨的冷意。整首歌
詞彌漫著濃重的人生空幻感,深躲著頓悟出世的暗示。《送別》,實際上是李叔同以送別朋友為緣由,用無所明指的象征,傳達出感悟人生、看破紅塵的覺悟。所
以,《送別》不僅僅是朋友之間揮手相送的驪歌;而是李叔同即將離別人間、棄世出家的“前奏曲”。
鄭重聲明:本文版權(quán)歸原作者所有,轉(zhuǎn)載文章僅為傳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標(biāo)記有誤,請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們修改或刪除,多謝。
千航國際 |
國際空運 |
國際海運 |
國際快遞 |
跨境鐵路 |
多式聯(lián)運 |